一年之计在于春,计于起点,春为年始。时间总是在不经间流逝,东风拂面,大地花开,转眼又是新春。何以为春?百草复苏,万象更新。跨越了寒冬,褪去棉衣,初生的萌芽早早做好了准备。田野上,麦苗返青,春风拂过一望无边的绿色波浪,与那金灿灿的油菜花交相辉映。风儿也是温柔,抚上面颊,沁人心脾。风有约,春不误,春若到,花定开。
二月之时,便思吟鸣的春水,一首古老的歌曲,照例潺流不息,三青鸟,我梦中的使者,彼岸是否早已花红柳绿,抑或清幽的笛声萦回悠然。很想,红袖飘香,散落许许多多的愿望寄托于此,尽管春的冻土还在睡意惺忪,尽管春风不是那么妩媚娇艳,但是一个时节的萌动不可阻止,如若你灵动已久的思维。
三月降临,聆听来自悠远的天籁之音,或喜爱的古典音乐,对,不要人声,那太噪杂,只听美妙的曲子,听那潺潺的山涧与流水,感受响亮的清脆的鸟鸣,“明月松间照,清泉石上流”的意境,就跃然纸上,你可以在闭眼的冥想中,在树枝上滴落雨露的飞散里,感受春日清凉,陶醉在大自然赐予的美妙里。
贺知章笔下曾有,“碧玉妆成一树高,万条垂下绿丝绦。不知细叶谁裁出,二月春风似剪刀。”他眼中的春日里,是高高的柳树长满了嫩绿的新叶,轻垂的柳条像千万条轻轻飘动的绿色丝带。春风作剪刀,裁出了这细细的柳叶。我们于这三月芳菲日里看桃之夭夭,赏杏花微雨,怡然自得。就是春,悄悄地来,带着温暖与芬芳,装点了世上的万紫千红。
无论是破土而出的,还是含苞待放的,无论是慢慢舒展的,还是悄无声息的,只要季节老人把春的帷幕拉开,他们就会用自己独特的方式,在这里汇演自然那神奇的活力。
如果有人问道:“春是什么样的?”
白居易会说春天是“日出江花红胜火,春来江水绿如蓝";苏轼会说春天是“蒌蒿满地芦芽短,正是河豚欲上时”;李白会说春天是“燕草如碧丝,秦桑低绿枝”;杜牧会说春天是“千里莺啼绿映红,水村山郭酒旗风”。
虽然世界千变万化,但答案依旧丰富多彩,我们来自春日,又不止于春日。(池元超)